“各位我们是真没有量过,现在是没有合适的尺子量。”齐云成一边高兴一边向下询问,“现场谁有尺子?了了小岳的梦,有吗?霍喔,还真有,你们进来听相声还带这个?都干嘛的这是!
只有您一个人带?”
“对!”一个胖胖的大哥连忙拿着东西过来。
“那看来其余两千多位都是无耻(尺)之徒了!”
一个谐音梗,齐云成在一些笑声当中拿着尺子交给师父,不过这个尺子还不是硬尺,真是量裤腰那种绳尺,瞧见师父过来,岳芸鹏都想哭了,飚出一句。
“相声哪有量脸的,我的天呐,下次我还怎么演出。”
“量一个就量一个哪来那么多废话。”拿到尺子的郭得刚也挺好奇,二话不说从岳芸鹏脑袋上套下去,但立刻被齐云成纠正一声。
“师父,您那是周长,周长除以π才是直径。”
“是吗?到底小学毕过业的,你来吧。”
又拿回了尺子,齐云成走到岳芸鹏那一张大脸前,从左到右一比划掐着点递给师父,郭得刚皱着眉头一看,“哟,十六米厚?”
于迁:“霍喔,城墙是怎么着。”
“行,这也算是破桉了,隐瞒我们多年。不过这个尺子就留给我们做纪念吧,因为岳芸鹏用完都脏了,实在不好意思还给您。”
一系列鼓捣完。
岳芸鹏退了回去,齐云成也终于开始自己的东西,“小岳量完就该我了,看气氛我来一个《大实话》吧!”
这一次郭得刚在旁边话都没说,一脚过去,观众们不可能还忍得住,齐云成无奈躲开后才慢慢回来。
“这都开玩笑,师父,主要是我希望您一起来一个。”
“还想着我呢,唱什么。”郭得刚拿着折扇在旁边认认真真听着孩子的话。
“唱一个秦琼观阵,您先来。”
“好!等着我啊!
心内不明何必点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