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往回走,栾芸萍跟着,我们对视一眼。”
话筒后的齐云成话语停顿,手里再往下一指,“旁边有一台阶,坐在台阶上点一根烟,抽了二十分钟,我问了一句,咱是不是上当了?”
栾芸萍无语一声:“那就是上当了。”
“栾芸萍点点头,是!咱们抽他去吧。我们回来抓着大师,这顿打呀!太缺德了,你敢骗我,也就是我跟我搭档聪明。”
“我们俩也聪明不到哪去。”
“照着屁股咣的一脚,脑浆子都踢出来了。”
“好嘛,脑浆子长屁股里了。”
“今天不给你打出绿shi来,算你没吃过韭菜。”
“什么词啊这是,也就你能想出来了。”
实在是太恶心,栾芸萍在旁边都快破防了,更别说下面的观众,一直在笑。
齐云成冷笑一声,张牙舞爪的动手,“上面拳打,下面脚踢,打得大师直哆嗦。虽然打得说爽了,但回来之后铁锤可批评我,太冲动。”
“是不能打人。”
“她教育我了,我很受启发,我一定要好好努力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所以我决定再去赛金花办公旧址去看看。”
“你就在这附近转悠了?”
“由打对面来一熟人?”
“谁呀?”
齐云成道:“算卦的大师,推着手推车改收废品了。”
“改行了?”
“一边走一边看着他,不过他怎么推的那么慢啊,喂,你怎么推那么慢?”
“他说?”
“新车磨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