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还刺激肠胃。”
做完动作,齐云成手里拿起桌面的扇子,对着自己胸口从上到下划拉,“这位掏出刀来,咔……哗啦,牛杂都掉地上了。”
“牛杂干嘛啊,你是饿了?”
“还有一位掏出手枪往自己脑袋上来一下,就种种方法为了不借我充电宝!”
反应了一两秒,栾芸萍翻一下包袱,“你这手机一天没三回电,就没什么说相声的了。”
哈哈哈哈!
咦~~
观众们看着演员不是不知道德芸社当初闹三俗那些年,很明白说的意思。
“就是形容我师父不会做人,连累的我们徒弟都没人待见,所以屋里边除了栾芸萍之外死得干干净净。”
“哎哟。”栾芸萍不得不惊讶,但想起什么来,碰一下搭档胳膊,“所有说相声的都在,师父和大爷在里面没有?”
“他们进房子的时候看见我就自杀了。”
“好家伙,看来不是师父招人恨,是你招人恨。”
齐云成拧着表情哭丧着声音道:“谁借我充电宝啊?”
“不用说了,就我一个人。”
“栾芸萍站起来了,说一句:我给你!!”
“啧。”栾芸萍望着观众搓了一下牙花,“您看,吃一堑长一智。”
齐云成抬起手臂,“栾队先把输液的针头拔了。”
“这算什么啊。”
“氧气摘了。”
“跟命比!!”
“心脏起搏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