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啊……
过得也不算好。
暮池为了南渊的稳定,装作纨绔不羁,手上拿着半块虎符,却要疏远皇帝谢容暄。
她知道,以她现在的兵力,如果再跟谢容暄交好,内忧外患,招致祸患,南渊便危在旦夕。
是以,暮池从很小的时候,就与谢容暄疏远了。
在外人看来,慕家为国捐躯,替他谢家守住这天下,当然是天大的功劳,但是暮池却整日游手好闲,骄奢淫逸,任谁看了都替慕家那战死的将军打抱不平。
“长安城一点都不好玩儿。”
有时候实在无聊了,暮池高坐在轿辇之上,一只手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开口,慵懒华贵。
昔日,她仍是那高高在上,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瑶光公主。
只是她知道,金玉其外,南渊的百姓对她的评价,罄竹难书。
沈宴和言述倒是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就像她的影子,又不只是她的影子。
——毕竟影子可不会生杀随她,绝对忠诚。
“殿下最近总是提不起精神来呢。”
顾言述挑眉看向轿辇上的暮池,嘴角带着几分笑意。
暮池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睥了顾言述一眼,语气慵懒:“是啊,长安城没什么好玩的东西。”
另一边的沈宴双手抱刀,一言不发。
他早就习惯沉默寡言了,除了暮池问到他,否则他一天都不会说上一句话。
“我听说最近春风如意楼来了几个漂亮的小倌,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想起之前听到的消息,暮池瞬间来了精神,激动地问顾言述和沈宴的意见。
只是她这话一说出口,身边的两个人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暮池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她怎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