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它,不会是猫妖吧?不然怎么会把你的魂儿都勾走了呢?”
莫名的,季景言又想起娄靖嘉刚刚说的话。
所以,他现在的举动都很反常吗?
季景言垂头,似乎是陷入了思考。
他只是觉得小家伙儿有点可怜,而且为了救青冥险些失了性命,论情论理都应该对她好一些的。
只是……这样而已。
娄靖嘉那家伙,是惯会胡言乱语的。
他在做什么?居然还在认真思考他的话?
也是闲得没事做了。
季景言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却是起身,来到了外室的桌前。
一时半会离不开房间,索性找点事情做吧。
他坐在书案前,开始研磨。
楚砚诀突然回京,这件事必然会引来朝堂轰动,明日早朝,想来有心之人会拿这件事做文章。
季景言现在必须将此事书信于陛下,告知其中利害,不能让他受奸臣所蒙蔽。
--
“楚砚诀,你好大的胆子!”
几本奏折扔在了男人车前,楚砚诀眉眼不变,只是微微垂眸告罪:“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