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靖嘉好似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摇着折扇,缓缓道:“看来小爷说得不准确。”
“季景言,你不是完蛋了。”
“你是没救了呀~”
男人的尾音微微上扬,眼中堆满促狭。
季景言实在是懒得跟娄靖嘉绕弯子,面露不耐:“你若是没别的要说的,我要回去了。”
“哎哎哎!你着什么急啊!”
娄靖嘉将季景言重新按在了石凳上,自己也坐下了季景言对面的位置,笑眯眯地看着他。
“看起来,国师大人昨晚春宵一刻呀。”
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季景言冷声:“又胡说什么?”
娄靖嘉手上的折扇都快摇出花来了:“我胡说?国师大人,您要不要先把您喉结上的咬痕处理一下再说?”
“什……”
季景言愣怔一瞬,反应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垂头,迅速用手去遮盖他的脖颈。
娄靖嘉看在眼里,笑得跟个狐狸似的:“我说季景言,你装得挺好啊。”
“平日里清风朗月,正气凛然的样子,谁成想这一声不吭,直接翻云覆雨,颠鸾倒……”
“娄靖嘉!”
属实是听不下去了,季景言红着脸打断了娄靖嘉没说完的话。
娄靖嘉微微挑眉,勾唇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季景言,跟谁啊?”
“……”
季景言不答,耳尖通红:“一派胡言。”
娄靖嘉附和地点点头:“是是是,小爷一派胡言,那能不能请尊贵的国师大人解释一下,您这喉结上的咬痕是怎么回事?”
季景言涨红了脸,那蒙在眼上的眼纱轻拂,似乎也染了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