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猫叫一样的低哼无比挠着他的心。
才被靳北然搔刮几下肉缝,淌出来的爱液就把内裤洇湿。
漂亮的双眸也跟着湿了,烟氲一样迷蒙蒙的醉人。
这也意味着她准备好被操了。
龟头挺入的慢些,她塌腰绷紧屁股,感受那硕大一点点播入自己。
微蹙眉心,咬着红红的唇,拖长呻吟,“——啊。”
又粉又紧的穴口把龟头好好地含住了。
头部进去后,整根肿胀的阴茎也随之没入。下身的满胀感又来了,真的好胀。最近跟他做爱,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啊又变粗了吗?“宁熙一边娇喘边问。
靳北然哑声回答,“是你太紧了,宝贝。”
这小穴总像未经人事的少女那样紧裏,艰难地把鸡巴吃进去后却开始色情地蠕动,试图把他往自己深处吸,简直爽的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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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然握住她的细腰,开始一下下的顶撞。她被撞得酥吟不断,愈发抱紧他,跟着他节奏晃动。
他怎么这么大?粗的把她里面那肉褶都碾开,每一次摩擦就把令人战栗的快感传遍她全身,整个人都要软成濰水。
宁熙被操时的模样,眉眼间丝丝缕缕的媚意,绝不是那种放荡或艳丽,更没有刻意轻贱的俗媚,只是那种轻轻柔柔的诱惑。
这就是足以让他疯狂的魅力。
他真的好强,慢的时候非常深,每次都重重顶到她宫口,几乎要把她彻底贯穿。
而快的时候,却也没有丝毫潦草,又狠又快,把她晃的头晕目眩。
所有感知全部汇集在身下,被他撑开、插入、拔糜的水渍声合着响亮的“啪啪”,肉体的交合越来越激烈,也把她逼的越来越失控。
“靳北然
疯狂累积的快感不停拉扯她的神经,身体越来越热,滚烫,她快受不了了。
在发麻的颤抖中,她听到他克制地粗喘,洞真小,越操,你夹的越紧,乖,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