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儿泪流满面,惊慌道:“并非是民女故意欺瞒,那个神秘女子民女也没有见过她的模样,她每次找民女的时候都是戴着帷帽,从来不肯透露身份。”
能不惜代价构陷将军府的人,除了皇后也别无他人了,只可惜眼下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又不能对皇后造成什么伤害,赵锦熙便不再与皇后纠缠。
找不出幕后主使,可是把墨凌齐愁坏了,若是不能妥善处理好此事,今后怕是要让白石等人寒心。
“白老将军,朕险些铸下大错,还望你莫要怪朕,此事全凭白老将军的心意。”到底是对白家人有愧,墨凌齐只好将此案交由白石处理。
白石闻言,颔首道:“既然事情已经查清,还望皇上昭告天下赦免康儿的罪名,涉案之人犯的是欺君之罪,理应由皇上处置。”
一听到‘欺君之罪’的时候,苏凝儿和葛彪父女面如死灰,犹如烂泥瘫坐在地上,或许是过于害怕,就连求饶都忽略了。
墨凌齐沉思了半晌,开口道:“这二人心思歹毒,陷害忠良,又犯下欺君之罪,实在可恨!着明日午时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赵锦熙和墨凌云的一番努力下,终于为白绍康洗脱了罪名。
白崔氏等人知晓白绍康平安无事后,快要死去的心一下子都活了过来,还为赵锦熙和墨凌云二人准备了一大桌席面。
若非他们二人仗义执言,白绍康怕是成了刀下亡魂,连带着将军府也会垮了,这对将军府的人来说是大恩。
苏檀儿被人囚禁在暗室,有好几日都不曾吃喝,加上受了些风寒,是以此时还在昏睡之中。
“多谢靖王殿下救下犬子的性命,微臣谢过靖王殿下大恩!”白云川给各自斟满酒后,很是恭敬的弯着身子道谢。
墨凌云连忙扶住他,“白将军不必言谢,白少将军是我南宥的栋梁,本王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奸人所害的。”
除了这一层原因,还因为这是他心爱女子的家人,他自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白云川面带喜色,一股脑的喝下好几杯酒,而墨凌云似乎已经喝下两杯酒了,真要再喝下去,待会儿怕是又要耍酒疯了。
赵锦熙可是见识过这位未来夫君的本事,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再继续喝下去,连忙劝阻道:“舅父今日高兴,多喝几杯倒是无妨,只是凌云不胜酒力,是断然不能再喝了。”
白云川正喝到兴头上,见赵锦熙这般为自己夫君挡酒,假装板着脸道:“熙儿这是何意?你和靖王殿下还尚未成亲,就比那嘴碎的婆子还唠叨,不怕今后管得自己的夫君喘不过气?”
赵锦熙原本只是好意不让墨凌云醉酒,谁知却被白云川打趣了一番,顿时接不上话了。
墨凌云瞧着心爱女子娇羞的模样,眼里透露出宠溺,便将手里的酒盏放下,看向白云川道:“熙儿也是为本王着想,本王岂能拂了她的好意?白将军对不住了。”
“你也真是的,怎么就顾着让靖王殿下喝酒,这一大桌的菜靖王殿下都还没尝呢。”白崔氏连忙扯了一下白云川的衣摆笑着说道。
就在众人准备动筷子的时候,面带憔悴的苏檀儿在紫英的陪同下走了进来,白绍康见状,起身上前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