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便又给温良出主意,说是只将这两个人留下,至于温良要不要她们伺候,只随温良去。
这般那般地说了好久之后,他实在受不了她的苦苦哀求,再加上这也确实是温大太太能做出来的事儿,便同意了。
因而袁雪晴便将这两个人安排在了西厢,与乔玉宁相对而住。
为此他也在乔玉宁面前赌咒发誓,绝对不会碰她们两个人一下,这才哄好了乔玉宁。
眼下虽然已经来了有一段时间了,他却并没有踏足过西厢一步。
这两个人也安分,基本上除了去给袁雪晴请安,便不在外头晃荡。
若不是偶然看到西厢亮起灯,温良都忘记了自己的院子里还有这两个人的存在。
这会儿偶然碰上,他的心才幽幽地被勾着想起来。
原本只想随意点个头就离开,可随机想到一件事情,“你那儿有药酒吗?”
“回爷的话,我与凝碧是跳了多年的舞,偶尔也会有磕磕碰碰的时候,药酒是常备着的。”浣青有一把好嗓子,说话的时候,黄莺出谷似的婉转动听。
温良便又忍不住看了她两眼,着实是个温柔小意的小姑娘。
“你们奶奶呢?”
“奶奶去找太太商量事情去了。”
听到她这话,温良便又往东厢看了两眼,并没有任何动静,这才道:“我方才不小心碰着了,你把药酒翻出来。”
说着便先抬步往西厢去了。
浣青连忙应声,“是。”
他倒是自以为瞒天过海,实际上这小四房的院子三方势力角逐,哪一个都是眼线,又能瞒得过谁?
乔玉宁听到明月这话,心里便有些发堵,好半天才幽幽道:“他是爷,那两个本来就是他的人,他这样过去,谁还能说不对不成?”
这话里头分明是有了几分灰心的意思了,明月便帮她掖了掖被角,“姨娘也不要多心,如今最要紧还是要养好身子。”
她本来就没事儿,窝在床上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瞧,何来养身子一说,明月这话也是敷衍。
乔玉宁便怔怔地躺着,好一会儿才慢慢地平复了心里的不平之气,“六房的事儿打听清楚没有?真是谋害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