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滴个好家伙,这可比诸位君长手里的美玉大百倍啊!”
“孤陋寡闻了不是,诸位君长把玩的美玉,据说也是秦相赠与呢。”
“对对对,包括将军们骑乘的汗血宝马,以及这两匹雪白神驹,皆是秦相之封国自域外贩来……“
……
秦墨终于心满意足,继续拉风策马前行,同时向身旁的哀怨小媳妇,低声道:“垮着脸作甚?”
虞姬嘟起红唇,低头脑袋不吭声。
秦墨莞尔道:“你昨日醉了不知道,此乃陛下之意,我为婉拒,一头栽进菜汤里装醉酣睡。”
“看我这脑门,是否还有一块青红?”
秦墨说着,稍稍掀起头盔,露出额头让虞姬瞧看。
虞姬低头不看,但眼角余光,却已然瞄了个清楚,幽怨道:“君子既是婉拒了,为何昨夜长公主,仍是亲自来送,还守了一夜?”
秦墨嘿然:“你不了解陛下性情,凡是陛下起心动念要做之事,除非你有足够强大的理由,让之心服口服绝了念头。”
“否则,莫说是婉拒,便是死拒,陛下也是要做成的!”
“昨夜我装醉,陛下也没发脾气,只是让长公主送咱们回家,当时我还以为陛下转性了,要给我留一个回旋余地。”
“但此时看来,却是我想多了!”
“昨夜在宫里发生的事,今日便大街小巷口耳相传,你当百姓为何能知晓?”
“事关长公主名誉,没有陛下的授意,断然无人敢乱嚼舌根!”
虞姬听他白活了一通,心气不由顺了许多,愤愤道:“陛下是要逼迫君子吗?哪有选女婿还这般耍手段的!”
秦墨嘿然:“若不耍手段,便是直接下令赐婚……陛下终究还是给我留了几分余地。”
虞姬顿时一滞,她终于反应过来,皇家儿女婚配,不是民间嫁娶儿女,还要讲究个两家你情我愿。
皇家儿女的婚配,向来是政治延续,关乎国事!
秦墨见她低落不语,心中终是不忍,便又哄道:“别垮着脸啦,此事其实也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