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兵天将是在救治重伤者,而并非给他们送葬。”
“但您那番言辞说下去,原本有求生欲望的伤者,也不免泄了心气,纯属是添乱啊!”
一众闭目等死的铁山族众,听到此处无不愕然睁开眼睛。
那铁山族巫长也懵逼了,眨巴着浑浊老眼问道:“是这样吗?”
秦墨笃定点头,走到一名剑客身旁,掀开他肩头的披风道:“尔等且看,这伤口不也是缝合的吗?已然要痊愈了!”
这名剑客,正是此前在渔船上,与秦墨隔着舱壁,以剑对刺的家伙。
彼时他被秦墨刺伤了肩膀,晚间入主宝珠寨后,张良被越人女子拉去榨汁,秦墨便亲自为他处理伤口。
铁山族巫长和族众们,伸着脖子眯着眼睛仔细瞧看,待看清那剑客肩上的伤口后,却是齐齐露出如丧考妣的绝望神情。
“怎么可能受伤?”
“天兵天将怎会受伤?”
“不应该是剑矛不入的么?”
铁山族众们呼天抢地,简直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
先前与番禺王军队战斗时,秦墨的神射神勇,剑客们的战阵凛然,带给他们的震撼实在太大。
以至于,包括铁山族巫长在内的所有人,都打心眼里愿意相信,秦墨是真正的天神,剑客们是真正的天兵天将。
可现在,信仰崩塌了!
秦墨无语咂嘴:“……”
狂信徒的脑回路,果然不可理喻!
难道你们不该高兴,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吗?
秦墨见他们呼天抢地不停,其中几个伤重的家伙,伤口开始流血,眼看都要崩开了,便无奈道:“他胆敢挑衅本尊,因而本尊伤他以示惩戒!”
“呃……”
铁山族众瞬间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