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酒过三巡之后,听见高飞谈起今天拍戏的事时,他这才顿时恍然,而后便笑着点了点高飞道: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只见他缓缓眯了一口小酒,方才略带得意的矜持一笑道:
“我的片酬虽然不高,但这次也差不多要了3万一集。
这部戏下来,百来万总是有得。
你这才哪到哪儿啊,不必大惊小怪!”
说到这里,王纲忍不住摇头感慨道:
“说起来也是近些年来国内经济转好,咱们这行当才有这样好的待遇。
要是放在十几年前,我拿得估计不比你多多少!”
不过即便是这样,王纲的话还是让高飞大吃一惊。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刚来衡店的小白了。
经过这几日的闲逛之后,他差不多也明白了这个时代物价水平。
因为这一千年发生的变化太大,所以他只是简单以米价作为坐标,将衡店的价格与东京的米价做了对比。
经过一番简单的换算之后,他发现大宋朝的一贯钱,也就差不多相当于现在的500块钱。
如此说来,王纲一部戏竟然能赚两千贯?
如果他再勤快一点,那岂不是一年就能挣下万贯家财?
想到这里,高飞顿时有些懵了,当即连忙喝了一口酒缓缓。
倒不是他没见识,想当年他在太尉府的时候,不知道多少富商想方设法的都想要拜在太尉府的门下。
这些富商之中,别说是家财万贯了,便是家财十万贯的人也是有的。
只是这些人的家产,哪个不是世代积累而来的!
便是有凭借自家本事白手起家的能人,那也是在打拼了大半辈子,才有这般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