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让他本就不佳的状态再次变差。
“比星空更崇高……比永恒更久远的黑夜……”
他听见了一个声音在祷告,沉稳,但仍然能隐约感受到其中的年轻和已经几乎不存在痕迹的稚嫩。那个声音没有慌乱,即使面对的是意料之外的情况。
这家伙一定经历了很多。·他·是那种以支撑别人的“希望”过活的,让我不理解,奇异而怪异的存在。
仅仅从声音中,克来恩便读出了这些。
等等,这个声音!怎么如此……
他抬起头看向安提戈努斯,但面具遮蔽了他的视线。
“是你啊,安提戈努斯,姐姐怎么样了?”
既苍老又稚嫩的声音从戴面具的人口中传出。
·她·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刚刚睡醒……好困……好可怕……伯特利是不是已经……我记得我好像快失控了……你还好吗……”
原来如此。
克来恩正了正愚者的面具。
这里藏着两个看不见的人。
而戴着面具的两个人都是我。
显而易见。
我是阿蒙。
而看不见的,只能随本能说话的人,是被我困住的安提戈努斯和克来恩。
安提戈努斯戴上了单片眼镜,对看不见的·她·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安提戈努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蠢。”
克来恩也从空中捏出了一片水晶单片眼镜。
他对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