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安康面前的景象大变了样。
苏辰的幻影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狭小的囚牢。
安康试着呼喊，却发现他开不了口。
他知道这是苏辰对他的惩罚。
囚牢上的时钟不停转动着，他尝试了无数次越狱，尝试逃离苏辰的意识世界。
每次都刚开始，就失败了。
时钟走过一圈又一圈，他的精神被岁月磨平。
渐渐的，他失去逃跑的念头，失去反抗的心思，失去活与死的概念。
一百年后。
待苏辰再次出现在安康面前，他平静的像已经入土的死人。
“想清楚就放空神识，想不清楚就五百年。”
意识世界一百年，在小杀的全力配合下，现实世界只过去了一小时。
“长生真的有意义么。”
历经百年生涯，安康早已失去对长生的渴望。
他感觉活着就是一种折磨，一种无法忍受的折磨。
“在意识世界当然没有意义，但要是在现实世界，我想你很快就会改变想法。”
“他的神魂很不稳定，最多还能坚持五十年，超过时间他的神魂可能崩碎。”
“而且，他的肉体也不能长时间失去神魂，这会减少他很多寿命。”
小杀的提醒很及时。
“给你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