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指责他?
谢锦宴身体前倾,将她撑在他胸膛的小手压了回去,似笑非笑,“师姐这是在指责孤白日喧淫?”
“殿下毕竟是一国储君……”
“一国储君又如何?孤连强抢臣妻都做得,还有什么做不得的?”
“……”
俞青芜噎住了。
是了,谢锦宴这混账一贯荒唐糜烂,又怎会在意别人说什么?
可她今日真的不想,她身子才好,一想到谢锦宴花样百出的手段,她便怕得很。
望着谢锦宴欲色弥漫的黑眸,俞青芜胸口猛地一跳,手指用力撑住,紧张道,“谢锦宴,阿月还受着伤呢,你就不怕惹她生气?”
“好啊,孤不惹她生气。”
“孤现在就让她搬过去与师姐同住。”
“你……混账!”俞青芜气极了,手重重往他身上捶打。
然而她那点儿力气,落到谢锦宴身上却更像是打情骂俏,惹得谢锦宴又是一阵燥热。
自上回到现在,他已有一个月没有碰过她了。
他轻笑了声,擒住俞青芜的手便将她抱了起来,暗哑道,“去净房。”
话落,径直往净房的方向走去。
所幸走的是小道儿,没有几个人瞧见。
没得片刻,便到了浴池边。
雾气腾腾的水面上,艳丽的芍药花瓣暧昧漂浮。
俞青芜被放进去,伴着热气,男人灼烫的吻铺天盖地,温柔又凶狠,让她支离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俞青芜已昏昏沉沉,谢锦宴才餍足的将她抱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