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了俞青芜和谢锦宴一眼,说道,「从前,我被欺负的时候总是很难受,如今曲姗姗怕是会更痛苦,她都落得这般下场了,我们还……」
「还什么?还羞辱她?」俞青芜还未说话,谢锦宴替她开了口,笑问严轻轻道,「她从前羞辱过你么?羞辱的言论可比咱们轻?」
「羞辱过,且说得极难听,有的时候,她还用火烧我头发。」严轻轻垂下头,想起往事,眼神里不觉又闪过一抹痛苦。
谢锦宴笑笑,回她道,「那不就得了?她自作自受。」
「行了,走吧,赶紧回去收拾行李,明日随你师姐和孤一起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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