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时,徐白才从一处地摊前离开。
离开时,手上拿着刚从地摊买的麻绳。
“他买麻绳做什么?”老板娘越发疑惑。
她完全搞不懂徐白的脑回路,毫无心理负担也就算了,关键是买毫无作用的麻绳,越来越看不懂了。
难道是被逼得想上吊?
老板娘用力甩头,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开,继续跟踪。
另一边,徐白买了麻绳后,没有继续在街道上逗留,又重新找了处地方吃午饭,这才提着麻绳回到家里。
老板娘也没有进去,一直在不远处的街角守着。
时间临近下午,徐白照常出门,吃了个晚饭,又重新待在家里。
太阳逐渐下山,黑夜降临。
街道上,络绎不绝的人和喧闹不止的声音渐渐消失。
繁华热闹的街道变得冷清,只有老板娘一个人守在角落。
打更声响起,更夫开始每夜的工作。
“他一直就在家里?”铁匠也出来了,手上提着一个大铁箱子,有半人高。
铁箱子看着极为沉重,可铁匠提在手里,却毫不费力,就像在提个纸箱子似的。
“他今天没什么异常,甚至很正常。”老板娘紧盯着徐白房门,头也不回道。
越是正常,越是不正常。
两人也是混迹江湖的人,自然清楚这一点。
“小心为上,如果不是没办法了,我是不赞成走这条路的。”铁匠说了一句。
这句话把老板娘激怒了。
“你以为我愿意?千辛万苦躲在这里,要不是没钱了,没了货路,我会去做冒险的事?这人一看就是个老江湖了,我也不想和他有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