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白才看清楚对方脸上的妆。
总而言之,徐白是个粗人,他也不像读书人那么有文采,更不像一些文人那样吟诗作对。
看着这女人脸上画的妆,他只有两个字。
——不错。
他形容不出什么所谓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没有说一句“卧槽”,已经很不错了。
有一句话说的好。
无奈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不过卧槽归卧槽,该打还是要打的。
“来,给爷唱一个。”徐白看到戏台子下方还有一个独座,于是走了上去,坐在上面,看着戏台上的女人,眼中带着调侃。
起初,他还以为是诡异,现在看来,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深更半夜来找他,还给他唱戏,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多看看就知道了。
“公子,奴家的戏,可是很贵的。”女人将手放在下巴的位置,轻轻拂过脸颊,做出一个含羞带怯的表情。
“三。”徐白突然道。
这个字说的莫名其妙,女人表示很迷惑。
“二。”
又是一个字蹦出来,女人疑惑的表情更多了。
“一。”
徐白从位置上坐起,接着,行四步法使出,人已经高高跃起,落在戏台上。
“既然不想唱,那你就去死了吧,别给我玩这些弯弯绕绕的。”
鬼头刀挥出,带着凛冽的风声,在月光的照射之下,闪烁出令人发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