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灰熊一伙人全部挂了彩,有几个甚至直接躺在地上了。
“狗哥死了,是你干的?”
那伙人可能是杀红眼了,一听我做掉了丧狗,他们竟然要跟我拼命。
“丧狗死了不假,可纹豹还活着呢,是他求我杀了丧狗,清理门户,你们还有异议?”
我摊了摊手解释道,这些烂番薯臭鸟蛋想杀了我,似乎还费点功夫。
&nb;
“灰熊,送你们纹老大去医院!”
见这伙人张牙舞爪,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攻击我,我就更不把他们当回事了。
灰熊也很听话,上楼背起纹豹的身子,就出了门。,
“华哥,咱们就这么走了?”
见我要离开,周通觉得很不满意,他的本意是把这些军心溃散的混子给打服,然后顺理成章的抢了东街的场子,但是,他哪里知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才难。
“走吧,我相信纹豹会给我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我们离开了。
这次,还真没白来,兄弟们没几个挂彩的,还救了纹豹,总之不亏。
当晚,我去了医院,已经在外两三天了,却还没去医院看看老婆,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丈夫。
医院里,老婆还在病房里熟睡,平时吃喝都成问题,输的全是营养液。
医生说,她现在和植物人没什么区别,现在可能需要某种刺激,才能重获新生。
“妈,娟l她还没醒嘛?
这时,我看到岳母还在一旁守护着老婆,一脸的落寞,让我有些心疼。
“华子,娟儿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要不,我们把她接回家吧,在这里,我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岳母的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她亲生女儿,血浓于水的亲情,能不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