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童被放开,揉了揉自己脖子,冷笑道:“告诉你又如何,我派手下去了,人没回来,但那些魔气逸散后被我捕到了,魔气里的杂念告诉我里面有两个武尉,一棵杏树。”
武尉?
杏树?
杨魖穿好了自己的黑袍,侧目道:“还有呢?”
“哼,那些念头破碎成千万块,就这么点内容能读出来,你指望我这种级别的魔人有多大能耐?”
乱童发现自己没了染指山洞紫气的机会,倒也干脆地远去。
杨魖掸了掸黑袍上的尘土,瞥了一眼悬崖的方向,走了过去。
……
晚上3点。
洞里,灵叟不见踪影。
水池旁,杏树下,曹闲在打坐,拜炼着斩骨刀。
黑色的玄光包裹着斩骨刀全身,手掌也在无意识地抚摸着刀背、刀刃、刀柄。
祖枭坐在旁边,舒服地感受到精神世界的愉悦。
那些精神愉悦都是曹闲的赞美和喜爱,通过本命物传到了自己身上。
好似狗被摸头一样开心。
祖枭也盘腿坐在旁边,衣衫敞开,闭目养神。
洞外,悬崖不远。
灵狼出雾环视了一圈,看到还是没有什么不速之客。回来又聊了起来:“对了郭老二,听那帮魔灵妖丁的口气……你之前来过人间?”
灵狼发问,郭延不再去想幸轻愁的事,而是啄了口烟,嘿笑:“很久以前的事了。”
“怎么没听你提过?”
“你入伙晚自然没听过,有时候喝点酒,会和主子、祖老三他们聊聊。祝彪三兄弟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