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讨厌的家伙经常骗她,说她手上有怪味,她一闻就被拍一下,手掌会打到鼻子上,那酸劲一上来忍不住就要流眼泪。
之后他还说自己是爱哭鬼。
连续三年,每年自己都不长记性……
张文娟黑着脸:“你们怎么来了?扶贫来了?我家里可不缺腊肉山货。”
这句话就是当年张定对曹卫国说的。
曹野一听,猛然就火了,当年好心好意来拜年,被这么污蔑,被曹鹤暗暗拉住。
曹闲则哑然失笑:“小娟年纪不大,说话还挺刻薄,谁教的?”
一句反讥,忽然间,张文娟表情酱红。
张定脸上也阴晴不定。
曹闲转头,纳闷道:“定子叔,怎么脸色不好?”
张定忍住没跟小辈生气,冷冷道:“没什么事你们就走吧,我看你们也不像是来拜年的。”
“怎么不是?”
曹闲摸出红包,故意打开,里面十张票子,他眨着眼:“之前二叔那次被你轰走,这几年我们痛定思痛,不断琢磨,是哪里做的有问题。一下想了7年,猛然想起好像没拿钱。是不是?我真是拜年的,这钱你们要吗?”
气氛冷了一下。
就连刚刚火爆的曹野,瞬间都感觉到一股低气压。
这是大哥身上的气压和定子叔的交汇在一起了。
再看大哥的表情,好像有些不怒自威。
几个呼吸后,
张定沉声道:“你在故意气我?”
曹闲收起笑容:“那要怎么样?给你拜年,不要山货腊肉,不要钱,就是不想见我们呗。念在小时候你对我们还不错的份上,这钱我今天放在这。真是可笑的自尊心……”
“曹野!曹鹤!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