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瓶子也是一愣。
忽然,校医院,虞伟民和一个老头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赵老,那位幸大夫真是神了!我一个寒假都腰酸背痛的,扎了几针,一下就畅快了!”
“都说了你是欠运动。针灸只能帮你理气,固本还得靠自己调节。”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
“咦,那不是曹小子吗?”
医学院副院长赵玉平,文鉴系副主任虞伟民并肩而来。
曹闲看见二人,讶异道:“赵老、虞主任,您二位来这么早啊。”
“臭小子!还有金昱开、顾瓶子也在啊。”虞伟民向赵玉平介绍了一下旁边两人,“这都是我学生,他们一个班的,是班里最出色的前五人。这是赵老,医学院赵院长!”
金子和顾瓶子赶紧问好。
赵玉平呵呵一笑:“年轻有为啊!”
老头今天似乎很开心,明显也扎过针了。
曹闲还想寒暄什么就此别过,虞伟民忽然道:“对了,你保研的事听说了没?”
曹闲一愣,诧异道:“金子给我说了……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哼,有人给你说好话了。我就破格收你了。”
“可我不准备读研啊。”
曹闲实话实话,虞伟民有些萎靡,这家伙是看不上自己吗……
“你不趁年轻打打基础,现在半瓶子水出去闯荡,一个月能挣到多少钱?”虞伟民说道,说完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后悔。
曹闲掰着指头。
过年这一个月没多少收入,但年前一个月……
“应该比您多一些吧……”曹闲小心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