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那大红色的信封时就已经是心凉了半截,而当萧青婉拆开之后,他就更是为之而感到心寒。
即算是早就有了心理预期,可当现实真正发生时,他还是不免两眼一黑。
自家的猪拱了自家的白菜,这甚至都可以算了,关键的问题不在这里。
家庭地位。
逆子放浪不羁,不可能会对自己有半点尊敬观念,女儿胳膊肘往外拐,肯定也是心向着那个逆子,老婆是家里唯一的天。
那自己呢?
他堂堂朝廷元帅,合道强者,在这家里的地位居然是排在最低一级。
岂有此理?
“嗯?”
闻言,萧青婉端起茶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要反对的地方么?”
“那怎么可能呢,老婆。”
话音未落,陆千军顿时一屁股坐了回去,怒气瞬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讪讪的笑容。
“我的意思是,这混小子怎么能连大婚地方和日子都不选好就急着写信呢,真是岂有此理。”
陆千军脸上在笑,心在滴血。
大局已定,无力回天。
这个逆子。
“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说到这里,萧青婉扭头望向一旁看戏的陆博康,“康老,劳您去知会一下下人,挑个最近的黄道吉日吧,就在这十日之内最好。”
“没问题,这事儿包在老夫身上。”
陆博康笑眯眯地拍了拍胸脯,显然是极其热衷于操办此事。
“至于这个地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