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蛊元槐这具肉身作为媒介和祭品,献祭血肉以施诅咒,这是他早已料想好的绝杀之术。
不是以伤换伤,而是以命换命的生死搏杀。
只不过,眼下实际所得到的成果却是远远低于了他的预想。
即算是受到了命运血祭的侵蚀,眼前的这个少女也并没有受到重创的迹象,仍然拥有恐怖的战力。
“若非本座无法动用全盛时期的力量,也不可能会被尔等逼到如此地步。”
杂乱的思绪被中断,咒杀之人似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抬起了手臂。
如果不是本体还在经受着反噬的影响,他也不会受到诸多限制,连空间破碎等一系列手段都用不出来。
如果不是计划出错,围杀陆长歌等人的难度也会降低不止一个档次。
只是可惜,没那么多如果。
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下了另一种方法。
“本座之所以能下这个决心,还要多亏了你。”
咒杀之人并指如刀,枯槁的指尖竟是划破血肉,直接剜进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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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地挖出了一颗心脏。
鲜血混杂着某些黑色的污秽之物自手臂流淌而下,咒杀之人却像是浑然不觉般,嘴角扬起了一抹扭曲的难看笑容。
不知何时,一只破旧而古朴的油灯已是被他握在了掌中。
刺啦!
一道空间裂痕突兀在咒杀之人头顶上空浮现,在他指尖刺入胸膛的同一时间,拓跋心瞳孔便已是骤然化为黑白异色,毫不犹豫地甩出了手中的破妄之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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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