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看着陆长歌纸上所写的那些字迹,拓跋心小脸一愣,似是想起了什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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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戎也是面露征询之色。
“一种很有可能是构成诅咒整体的道则之一,我在把感知到的所有关于那种道则的特性描绘出来。”
笔尖不断写下一行行简要的文字,陆长歌指尖一顿,缓声笑道:“或许对手这个时候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即算是到了这种顶尖层次势力的交锋,每一位悟道者的力量也是弥足轻重,分析和破解对方悟道者的道则能力则成为了关键的制胜因素。
然而,不同于对手暴露出来的道则神异,他们能被对方拿来分析的信息会少很多,当然,这也是由道则的差异所致。
南疆之行,实际上他们对上了两位悟道者,只不过,不论是陆长歌还是其他人,似乎都下意识地排除了石元荒的力量道则会是构成诅咒部分的可能。
无他,道则性质相差实在太远。
“考虑该如何对抗你的守护吗?这确实应该是他们现在该想的事情。”
闻言,东方戎脸上也是扬起一抹笑意。
哪怕是陆清月的同心转化,对方或许也能看出些许端倪,可陆长歌的道则却不同,那是连破解之法都几乎无法寻得的叹息之墙,想要限制住守护的力量,也唯有与其强行做出对抗。
只是可惜,能够强行对抗守护的力量实在太少,想必对方也在为此而感到焦头烂额。
“唔......”
视线扫过那些文字,拓跋心托着下巴认真思考了一阵,旋即接过纸笔,把那一战中自己所体会到的道则特性也记在了纸上。
无论如何重创对方,自身都会遭到咒杀道则的反噬侵蚀,付出同样沉重的代价,咒杀之术需要媒介,血肉,心脏,皆是对方施咒的媒介材料。
最关键的在于那盏油灯,油灯本身只是一种力量的具现,但那种吹灯施加的禁术却像是没有任何方法能够做出对抗一般,宛若是一种牵涉因果规则的生命力等价消耗。
受术者也唯有硬扛下生命力的流逝,稍有不慎便极其容易伤及本源,甚至于直接陨落。
见两人记载的信息逐渐详细,同样参与了那一战的万象和剑灵也走上前来,开始补充起了各自对于那些道则力量的看法和理解。
须臾过后,经过四人的一番分析精炼,信息也是基本梳理完全,呈现在了宣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