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一天喝三次药,一次两大碗中药,整整一个月,这三十天,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那个药,苦的难以下咽,让人反胃恶心,犯恶心,关键是,药还不让加糖。
从小到大,简直是没受过这种苦!
家里呆不下去了,原以为骑士足够恐怖,谁曾想温柔暖心的对象,在劝药这个事情比劝酒都厉害。
为了让他喝药,她总能抓住他*的软肋,让他喝掉两大碗苦涩的中药。
坚持了一个月,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没有固定期限的固本培元,让他感觉不喝药的日子遥遥无期。
先来一个疗程,以观后效,一个疗程一个月,以观后效之后,谁知道还有没有以观后效?
感觉效果还要好些。
“总而言之,到了不得不出来躲躲的地步了。”宁渠总结。
吴烨大概懂了,颜潸潸开始了古董修复计划,这没什么毛病,为了自己的未来,也无可厚非。
如果宁渠像洛白一样的话,都没有人劝他喝药,茶茶们只会劝他吃药。
洛白从来不是脚底抹油的人,最多是牛上浇油,火光冲天。
你进*来*了吗?
比一般的威力可大多了。
所以说,宁渠已经很幸运了遇到颜潸潸这么一个人。
“说到底,她这也是为了你着想,你又不爱锻炼,还熬夜,白天不起晚上不睡的,她不担心才怪。”
“万一你那天倒在键盘上,你媳妇儿可不是你媳妇儿了!”
“你还好心当成驴肝肺。”
吴烨倒是觉得可以理解,颜潸潸不单纯只是为了有的吃,而且在研究如何长久不饿。
也为了宁渠的健康,不过能不饿,只是附加在健康以后的东西。
这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