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回吧,这等屈辱,还是我们来吧。”
见到秦岚如此年轻,本来抱有希望的众人,纷纷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两京之地,有名的才子就那么点人,比欧阳洵厉害的也不过四五个。
就连欧阳洵都输的这么惨,他们不认为就是那几个才子来,能讨得好处。
就这个无名的公子,有什么用,自取其辱罢了。
“区区无名之辈,也敢和某叫嚣,滚吧!”茨木流风现在眼里全是褚琦灵这个天仙美人,哪有心思搭理一个无名小卒。
“呵呵,东瀛皇子,也是个没卵的怂货。”
面对众人的沮丧,秦岚反而格外的出众,气质平淡如水,双眼淡漠的看向茨木流风。
“怕?某会怕?某给你个机会又如何,区区一个无名之辈,只怕写上两句打油诗,糊弄糊弄。”
茨木流风目光不善,面带讥笑,
“大魏文坛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可不要被你摘了。”
一众文人听到,全都低下头。
对秦岚,他们已经不抱希望,只希望不要丢了大魏文坛的脸,给大魏文人还留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秦岚笑着摇头,淡淡的开口吟道:“西风应时筋角坚,承露牧马水草冷……”
嗯,这诗?
两句刚出,众人纷纷皱起眉,这写景意思已到,若是继续下去,可能就是第二个欧阳洵。
“哈哈,我以为是什么大才,原来也是个只知道咬文爵字的废物,你这诗怕不是从哪随便抄来的吧。”茨木流风极尽挖苦和嘲笑。
这诗看似确实和抄的没两样,写的和塞北似乎并无关系。
毕竟这意境在这里,和褚琦灵口中的塞北可不一样。
秦岚淡然的背着手,“急什么,抄那也是本事,你们若是可以,你们也可以抄。”
“可怜黄河九曲尽,毡馆牢落胡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