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让我怀疑大泽主宰与长生行墓有关,不然之前引渡者一出现他就退走,怕引渡者,那不可能。
“你知道她是谁么?”白衣男子问我。
“回答我的问题。”
“你认识她吧?”白衣男子对我的质充耳不闻,看着旁边的那个女子的雕塑,似笑非笑地问。
“回答我。”
“你不要得寸进尺。”小矮人一脸地不爽,站在石椅上出言不逊,“若不是看在你和锁妖塔的那一位有关系,主宰早就在你踏足红树林那一瞬间把你磨灭了。”
医生放下酒杯,不言不语手指扣在了放在桌上的猎枪扳机上,枪口对准白衣男子的心脏。
我没有感受到任何杀气,在男子脸上也看不到怒气,依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这样的表情,让我想起与我有些密切关系的青木崖鬼族和大妖妖正……
他看着我,逐渐开始笑……一身白袍逐渐变成了血色,一张面具从他的脸上脱落,落在桌上,显出一张我并不陌生的脸。
那是我的脸,曾经已经失去了的脸,父母给予我的脸,也是那张万相非相的脸。
只不过是带着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
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鬼脸让我想起一个瘦小的背影,在瓢泼大雨中远去,身后有一个妇女哭得撕心裂肺。
这是我和幼年的彝族大帝重合的人生经历,之后的事妖正曾经说过全非是大帝经历,也有很多我自己的经历,在青铜养尸棺中,我在过去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那两个老人和黑无常也有个一定的关系。我们师出同门……
而今,事情已经越来越复杂,牵扯的往事也越来越多,我不知道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没有妖正,我很难在这个乱世走下去,没有他,我是一个不完整的生命。
目光落到眼前的那张鬼脸上,他看着我,眸子中倒映着我以及身后的一切。
医生推了推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冲着他笑了笑,轻声说:“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那个小矮人和白衣男子看着我和医生,笑而不语,脸上露着怪异的表情。
尸神回过神来,扫了一眼白衣男子的鬼脸说:“真有意思。”
我扫了扫尸神,嘴角微微勾起,总感觉尸神有些不对劲,与我本来是敌对关系,在我重生之后忽然成了我的盟友,我不知道在我死去的岁月里发生了什么,让他改变了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