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古,彝族大帝让你们保护他?”我看出了一些端倪,淡淡地说。他们两人知道的很多,和韩翎皓一样,可是后者,却什么也不能说,不能做,有着太多太多的限制,这天地不容他。
“我,是大成判官,他的儿子。”我指着被铁链锁着的那个人,淡淡地说。
它们让开了路。雪白的猿也醒了,看着我吼了一声,似乎是怪罪我来得太迟。
我瞬移过去,摸着雪猿的头,他很乖顺,一动不动,眼中有些委屈。
“好了,别委屈了。以后你就可以回归大自然了。”我坐在光滑的石台上,抚摸着它冰冷丝滑的毛发,安慰它。
“爸爸,我来看你了。”我起身单手扯断了那些铁链,带着昏睡的父亲闯出山洞,立身在茫茫雪原上。
身后,那些动物就一股脑全跑了出来,仰望着半空中的我和父亲。
“小峰,你,终究还是成了判官。”父亲从迷糊中醒来,状态似乎很不错。“二弟,看来你走了,是哥对不起你啊。”
天空中,一片阴霾,灰蒙蒙的。
父亲的痛,我懂……我的痛,也懂。知子莫如父,知父莫如子。
“你敌人天齐仁圣大帝呢?”
“埋骨月球了。”我有些苦涩,他虽然处处敌对我,想要我的命,毕竟血浓于水……提到他死亡,心里照样免不了一阵阵触动。
“这就是判官一脉的宿命,老天爷我白家阴阳判官一脉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为何要这样子对我们一家啊。”父亲抓着头发咆哮,
我没说话,静静地听着父亲咆哮……他是大成判官,但未曾证道成帝,和我有着很大的区别,差距。
我开始讲述我这些年的经历,把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了父亲,把判官一脉源自北斗判官一族也给讲了,听到这里父亲叹了一口气!
“判官一脉,你知道宿命到底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回地面吧。我想在那里告诉你。”
刚落到地面,我就后悔这么听话了,父亲在快速地衰老,头发花白,胡子眉毛蹭蹭地冒出来,都拖在地上了。皮肤在迅速干枯,一块块老人斑,不不,不是老人斑,是尸斑,一块块青褐色的尸斑布满父亲的身体。
“爸。你不能死啊。”我撕心裂肺地吼着……
“我十八年前,离开你那时候就已经死了,现在想死也不行了。”父亲苦涩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