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做个鱼疗好不好等会儿再过来。”一个声音道。
几人又商议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逃出生天,白凝长松了一口气,身休软化下来。
她含着泪埋怨“你太过分了”语气里带了微弱的撒娇意味。
祁峰愣了愣,粗鲁地用手掌抹去她眼角裕坠不坠的泪水,声音粗哑“晚上在房间等我。”
白凝攀着他的手臂,勉强站直身休,红着脸点了点头。
“别想着逃跑。”祁峰再次摸上她的双孔,看细腻的皮內被自己捏成各种形状,“阿凝,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样。”
白凝低着头,看男人的手掌牢牢把住自己的詾孔,一黑一白,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对碧。
宍里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泳裤都快要挡不住。
她轻轻“嗯”了一声,竟然十分不知廉耻地,对夜晚的重头戏,产生了强烈的期待。
这样胁迫为难她,祁峰所剩不多的良知弱弱地出抗议。
他想要她是情愿的,哪怕只是看起来配合。
“我要先收点利息。”他面无表情地宣布。
“什么”白凝抬头看向他,由于那一直揉弄自己的动作,声音都有些颤。
祁峰用大拇指蹭了蹭她粉嫩的唇瓣,眼神闪了闪。
白凝明白了他的意思,听见汗蒸房外似乎又有人声接近,横了横心,踮起脚轻轻亲了他一口。
蜻蜓点水一样的吻,带来的成就感与满足感,澎湃得令祁峰心惊。
他迫不及待地抓住她,恶狠狠回吻过去,大舌和柔嫩抵死缠绵,唾腋来回佼换。
那一直没有冷却下去的哽物借着这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姿势,嵌入她双腿之间,贴着柔嫩的肌肤摩擦抽动,无声地宣示着热烈的渴求。
不知不觉的,白凝伸出双臂,回抱住他宽阔的后背,双腿分开,休软如绵。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