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跪在床头,自在地分着双腿,被我顶到某个敏感的凸起时,立刻仰高了脖颈,毫不遮掩地大声浪叫。
我羡慕他这样诚实,又恨他太过熟练,血液一阵冷一阵热,夹击着涌向下半身。
无可救药的,我还是悄悄将他的敏感点
记下,刻进心里。
等他准备好了,我戴套的时候,却出了点问题。
避孕套的尺寸太小,只堪堪套上龟头,便再也塞不进去。
我急得满头大汗,用力往下撸,越急越戴不上。
小佑回过头看了一眼,神情戏谑“哥,你真是天赋异禀。”
他思索片刻,问“哥,你平时交往的人,不乱吧”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细小的针扎了一下。
他不知道,我是第一次。
最后,我低低“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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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用戴啦。”他似是也等得着急,屁股迎上来,主动蹭了蹭我,“快把鸡巴插进来,我痒得厉害。”
我咽了咽,把偾张的性器顶进那个小小的嘴里。
这天晚上,我们做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坐在我身上,有气无力地揉了揉眼睛“哥,不搞了,我困。”语气里带着点儿撒娇,十分亲昵。
好像这么多年的分离,都从未存在过。
我把他放下来,小心清理被我灌进肠道的浓稠精液,满足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幸福得快要眩晕。
他是我的。
至少,这一刻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