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乳胶做的工具带来的快感和真正的肏穴毕竟不同,此时此刻,白凝被身体里万蚁噬心一样的麻痒和彻骨的空
虚所主宰,迫切期待着男人火热粗大的肉棒。
“要什么说清楚”男人站在她面前,双手撑住椅背,俯下身,沉沉看她。
她又哭了两声,把方才的话说完整:“要峰哥要大鸡巴哥哥捅捅阿凝的小骚穴”
腿上的束缚立刻被松开,两条腿被他架高,火热的硬物戳过来。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阿凝,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老子是怎么干你的处女逼的。”
白凝怯生生地睁开泪眼,触目所及,深红色的性器紧贴着已经被淫液打湿的小穴,生龙活虎,跃跃欲试。
伴随着“啵”的一声,跳蛋被拉出,紧接着,硕大的龟头嵌进去。
“呜”白凝无力地摇头,楚楚可怜,演技渐入佳境,“大鸡巴哥哥,求求你轻一点啊我还是第一次,你疼疼我好不
好”
祁峰的动作顿了顿,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中觉得自己身下的,真的是当年那个纯真如白纸的十七岁少女。
冷峻的面容转柔,正准备怜惜她一点儿,那个夜晚偷窥到的画面,便如同一柄利刃狠狠划破他的幻想。
“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你知道吗”祁峰沉着脸,性器毫不留情地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往那销魂蚀骨的温柔乡一鼓作气
捅到了底。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神痛苦,愤恨,像入了永远都挣不脱的可怕魔障。
她以为的角色扮演,对他而言,却是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遗憾。
如果如果当年,他真的这样不管不顾地要了她,该有多好。
白凝被他翻来覆去干得直哭,等到小穴被操得媚肉外翻,肿起老高,才好不容易央得他射了出来。
身体里面的精液,本来就没清理完全,又灌了第二回,算是彻底干净不了了。
白凝躺在祁峰的怀里,累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皱着脸埋怨“下次不可以再射进去了。”
听见她主动说“下次”,祁峰不知道有多欢喜,忍不住捉着她的手指吻了又吻,眼底暗藏宠溺,说出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