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青葱年少过来的,白凝表示理解。
梁佐又道“白老师,你吃晚饭了没有要不我请你吃顿饭吧学校门口新开了家不错的烤肉,我们去尝尝也让我好好感谢
感谢你。”
“不了。”白凝婉言拒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梁佐神色黯淡下来“白老师,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啊我都跟你说实话了,你”
“没有。”夜风有些凉,白凝摇上车窗,偏过头看了眼一脸受伤的少年,“我今天有些累,想早点回家休息,要不改天吧。”
她这样说,梁佐也不好勉强,过了几秒,忽然“哎呀”一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看我这记性我还给你买了个小礼物,你
看看喜不喜欢。”
他把车停在路边,十分急切地开了车门,爬进后座,在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里翻找。
找了好半天,白凝觉得他这副冒冒失失的样子十分有趣,开口道“梁佐,你别找了,我帮你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不需要送什
么礼物。”
后面“滴滴”两声,一辆汽车开过来,鸣笛提醒他们让道。
白凝的注意力被转移,从外后视镜往后看。
突然,两只手从座位后面伸出,一只钳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拿着块厚厚的毛巾,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白凝睁大眼睛,猝不及防之下,浓烈的刺激性味道钻进鼻腔。
她挣扎了几下,晕了过去。
梁佐不大放心,又多捂了一会儿,这才把毛巾丢开。
他跳下车,对后面已经等得不耐烦下车一探究竟的男人道歉“李老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挡着您路了,我马上开走。”
白净俊俏的脸上,左眼角深红色的小痣,在路灯的照射下,微微闪了一闪。
酒桌上,吃到下半场,相乐生去了趟卫生间,再回来时,看见黄良平正陷在一群人的围攻之中,已经喝得大醉,看人时的焦距
都对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