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墙上狠狠后入的时候,为了配合对方的身高,她的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也因此双腿越发酸软,难以支撑。
“你你真是处男吗怎么还不射唔”她扭过头抗议,想让他停下,却被他的唇堵得死死的。
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全根插进来,抵着尽头的子宫口研磨几下,再裹挟着充沛的花液拔出去。
抽到只剩龟头的时候,他又蓄足了力,更重地捣进软穴里。
到最后,白凝被他干得只知道哭叫,小穴却食髓知味地咬紧了那根给予她强烈快感的性器,屁股还在无意识地摇动着,欢迎他操得再重些。
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泄到脱水时,他才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肉棒“噗嗤”“噗嗤”地快速肏干,硕大的囊袋也不断敲击在她的花穴上,把那里拍得红红肿肿。
“求你快点射出来啊我要死了我真的要被你干死了”白凝终于求饶,眼睛被汗水打湿,刺刺麻麻的什么也看看不清。
留在耳膜里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含笑的声音“白小姐,你还觉得我活差吗”
紧接着,是精液激射在阴道里,所产生的巨大满足和解脱之感。
白凝剧烈喘息着,从睡梦中惊醒。
男人浅眠,立刻贴过来把她环在怀里,温柔细致地帮她擦拭额间的汗水,问“小凝,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白凝怔怔地看向面前男人的脸,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伸出手,试探性地摸他。
很快便被他握住,自然无比地放到唇边轻吻。
“别怕。”他安慰她,“我在。”
白凝点点头,抱住相乐生的腰身。
紊乱的心跳逐渐恢复平静,高涨的情欲也一点一点退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春梦。
不多时,倦意又涌上来,她和他交颈而眠。
在梦里,我们素不相识;醒来后,我们相亲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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