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佐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欢喜,迫不及待地将充沛的花汁卷进嘴里,大口大口吞咽着,舌头竭尽所能地拓得更深,频繁地爱抚他新发现的敏感点。
泄身的那一秒,白凝急促地喘息着,捏了捏仍在她阴道里舔弄以延长她高潮快感的男孩子红通通的耳朵尖,说出了第一句他想要的夸奖“好乖。”
少年像只热情的狼崽子,立刻扑上来缠住她,热情地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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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亮晶晶,充满了快乐的情绪,拉着她的手去摸已经忍了许久的肉棒,贴着她赤裸的娇躯磨蹭“老师,鸡巴硬得疼死了,我现在就要插老师的洞洞”
他表现不错,白凝自然不会继续冷着脸,便主动松开男孩子的皮带,拉下拉链,把沉甸甸的一根握在了掌心。
梁佐深抽了一口气,挺着腰在她手里乱撞,又热又硬的东西硌得她心神摇曳。
她从不断分泌黏液的龟头撸到根部,又反向撸回来,来回几次之后,看男孩子已经濒临失控,便不再为难他,给他戴好套子,双腿盘上他的腰,把湿润润的水穴送到饥渴的欲龙嘴边。
梁佐紧紧搂抱住她,长驱直入。
你情我愿的欢爱,比以往几次半强迫性质的交媾,要舒服得多。
舒服到,刚刚把自己送进去,就险些忍不住要丢盔卸甲的地步。
梁佐连忙停下动作,舔着她耳后的肌肤,大口呼吸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避免丢脸。
他愤愤然道“老师,你又夹我故意想看我丢脸是不是”
白凝一脸无辜,收缩着阴道实实在在吸绞了他好几次,声音带着笑意“这才叫夹,知道吗”
初出茅庐的愣小子哪里吃得消她这样的手段,当即大声呻吟了一声,放弃细嚼慢咽的策略,挺着肉棒在泥泞紧致的阴道里乱捅一气,很快便耸动着腰身射了。
他僵着一张漂亮的脸,又是想发作,又有些不忍心破坏这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旖旎气氛,十分纠结地瞪向始作俑者。
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嘴角带笑,生动又漂亮,不过看了几秒钟,胸腔中满溢的窘迫和怒火便奇异地烟消云散。
梁佐抽出半硬不软的性器,把蓄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扯下来,又去摸新的包装盒,面色阴沉,气势汹汹“再来”
白凝伸出白生生的脚丫,踢了踢他的腰,道“换个地方,在车里不舒服。”
虽然时间已经是深夜,车窗外已经没有人影经过,但她还是觉得不安。
保险起见,偷情最好还是选择一些私密度高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