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怀南转过头来,饶是已经有所准备,仍然呼吸一窒。
他检查过很多女人的私密部位,青涩的、成熟的、干净的、染病的。
毛头小子的时候,或许还会感到局促,有时候也会产生身为男人的正常反应。
但从医十年之后,在他眼里,那里不过是和手臂、脖子一样的皮肉罢了,再也激不起他半点冲
动。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下体的模样,格外漂亮。
赤裸的双腿雪白修长,弯曲着架在那里,把腿心艳粉色的花穴一览无余地呈现给他观赏。
不密不疏的毛发修剪成完美的形状,增一分则太多,减一分则太少,恰到好处地装点出身为女
人最原始的性感。
肉眼看起来完全对称的两片贝肉丰盈软媚,娇娇怯怯地把小巧的珍珠藏在中间,只留下一条引
人遐想无限的紧致肉缝。
更不用提,她左边玲珑的脚踝上,还挂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要坠不坠的,随着她因为紧张而
微微颤抖的动作,在半空中轻轻摇晃。
他摈弃杂念,戴好口罩,用免洗消毒液做好前期的消毒工作,骨节修长有力的手戴上一次性医
用手套,站在了白凝双腿之间。
女人紧张得厉害,双手抓住身下垫着的蓝色治疗巾,在上面留下道道皱褶,淡粉色的指甲都有
些发白。
她踩在金属脚蹬上的脚也是蜷缩着的,白白嫩嫩的足心被铁架硌出一道红痕,看起来有些可
怜。
“别害怕。”声音变得越加柔和,景怀南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剥开软肉,可爱的肉粒跳到他眼帘
的同时,下面那个小小的孔洞里流出一点透明的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