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冰冷的手指暧昧地抚摸着,白凝只觉自己像被一只剧毒的眼镜王蛇盯上,后背出了一层冷汗,身子拼命往后仰,笑容也收
了回去“五哥,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谁说是在和你开玩笑”相乐生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渴望,薄唇凑过去,吻上她因为害怕而隐隐发白的唇。
白凝连忙偏过头躲开,惊声道“五哥,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滚烫的吻顺势烙在她雪白的脖颈,他贪婪地吮吸着,舔舐着,舌头沿着青色的动脉滑动,骨血里暴虐的本能蠢蠢欲动,想要一
口咬断她的脖子,吸食美味腥甜的鲜血,将她一点点扯碎,吞吃入腹。
不过,那样太过暴殄天物,他还是应该克制一些,细水长流方是正理。
喉咙里逸出一丝呜咽,白凝咬牙忍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声音却难以控制地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起来“五哥,您喝多了酒,
一时糊涂了,我不怪您。可是哥哥姐姐们都在附近,闹起来的话,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而且,如果小佑明天酒醒后发现了什
么,您觉得他会善罢甘休么您说何必呢”
“呵。”相乐生非但毫无顾忌,反而被她的话逗笑,“不嫌累的话,你就叫吧,不过我还是建议你省省力气。”
“至于小佑”他短暂松开她,看了眼近在咫尺睡得喷香的傻弟弟,眼中笑意加深,平静的语气中暗藏霸道,“随便他闹。
&便他闹。
阿凝,我想你还不太清楚,整个相家,如今都是靠着我,才能锦衣玉食纵情享乐的,除非他们想要被我扫地出门,不然你看谁
敢和我过不去”
白凝的面色瞬间变得雪白,倔强地瞪向他“可我不是你们相家的人,你这样是在犯罪”
“嘘”相乐生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她手里把手机强行夺了过来,丢进半满的醒酒器,手机遇到红酒立时报废。
他慢条斯理地扯松领带,解开颈间的三颗纽扣,露出白皙精健的胸口,笑道“阿凝,你是在主持法制节目吗我很清楚自己
在做什么,不需要你一遍又一遍提醒。”
白凝再也撑不住,拉开相熙佑的手臂,一边高声呼救一边往门外跑。
门锁也不知是怎么设置的,她怎么扭转都打不开,急得要哭,喊叫声越发尖利,却根本没有人过来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