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会儿被男人强硬地压制住,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脱了水的鱼,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等她气喘吁吁、筋疲力尽之后,相乐生志在必得地笑了笑,开始对这具温软的娇躯为所欲为。
他褪下她豆沙色的内裤,慢条斯理地在最敏感脆弱的阴蒂附近揉来碾去,粗粝的指腹轻轻按压着,上下快速滑动,食指还探进了紧窄的小穴里,戳刺抽拉。
身体的反应不由白凝控制,很快,她便面色微红,泄出一大滩透亮的水液。
“真敏感。”相乐生舔了舔她的唇,毫不吝啬地赞美,“我对你越来越满意了,这可怎么办”
白凝自知难逃魔掌,也不再反抗,闭上双眼不去看他,暗地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等捱过去这场噩梦,她就立刻报警取证,把这个禽兽送进大牢。
温热的气息忽然喷在最脆弱的肉粒上,刺激得白凝浑身颤抖,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目。
男人匍匐在她身下,张开嘴,对着哆哆嗦嗦的花穴又吹了一口热气。
高挺的鼻尖对着穴口深深嗅了嗅,他的脸色微有些冷,声音也阴沉得厉害“真脏,里面全是男人鸡巴的味道,小佑操过你多少次”
这耻度突破白凝的承受能力,她羞愤地想要把双腿阖上,却被相乐生箍着膝窝,分得更开。
疯子,真的是个疯子。
明明是他强取豪夺要奸污她,现在竟然敢嫌弃她不干净
相乐生哼了一声,自说自话“没关系,五哥帮你洗干净。”
他抬起手,从茶几上冰镇着香槟的木桶里取了块四四方方的冰块,不等她反应,便用手指送进了她体内。
“唔”因酒意和挣扎而燥热的身子忽然被冰冷侵袭,白凝呜咽着挺了挺腰身,阴道里的软肉却下意识把冰块吞得更深。
热意迅速被冰晶吸走,敏感的内壁变得冰凉一片,又木又麻,更深处的宫口里却因这可怕的刺激流泄出热这可怕的刺激流泄出热热的淫液。
相乐生高举着她的腿,耐心地观察着穴口分外频繁的收缩,等到冰块差不多全部融化,这才松开她,让混合着蜜液的冰水因着重力的作用缓缓流出来。
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
直把白凝折磨得娇声呜咽,花心颤抖,他才终于停下动作,低下头细细嗅闻,满意道“可以了。”
他松开腰带,把已经硬到快要爆炸的欲龙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