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疯狂的事。
她甚至有一种错觉,所有从身边经过的男人们都在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视奸着她,他们的窃窃私语,一定是在谈论这个被少年抱插的女人,到底有多风骚。
因为这种错觉,小穴收缩得越发剧烈,梁佐把她抵在一个圆柱形的石柱上,耸腰挺胯,狠狠干了几十下,方才缓过劲来,声音都是哑的“老师你口口声声说不要我真该让你看看自己这副骚样儿离了我的大鸡巴,你可怎么活”
白凝被操开了淫性,也不计较他的放肆,红唇贴着他耳朵舔了一口,软媚入骨“弟弟的大鸡巴操得姐姐好舒服嗯再用力一点儿”
梁佐腰眼发麻,差点被她的浪话激射,却依旧嘴硬“谁要做你弟弟你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才不是我姐姐呢”
他的鸡巴变得更硬,“噗叽噗叽”快速捣弄湿热的巢穴。
如果如果她是他亲姐姐
他还是会操她。
人伦道德什么的,跟她相比,算个屁。
一道道洁白的拱门,顶上雕着莲花与吉象,通往更快乐的地方。
进入休息室,迎面而来的,是一张架了半人多高、足有三四米宽的红色大床。
床上趴着六个穿着黑色情趣内衣的女人,身材相似,皆是细腰肥臀长腿,肩挨着肩挤在一起。
戴着黑金拼接面具的男人高壮雄伟,古铜色的背上肌肉虬结。
不是那种靠蛋白质和健身房快速催化成的死肌肉,而是活的,健硕的,充满了力量之美。
他浑身赤裸,块垒分明的腹肌下,是性感的人鱼线。
乌黑茂密的毛发里,一根无比骇人的紫黑色肉棒高高耸立,上面青筋暴露,被两圈小圆珠环绕,沾满了亮晶晶珠环绕,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
床边围满了人,起着哄呼喊着男人赶快操进去。
男人扶着坚硬的阴茎,对准最右边那个女人翘起的屁股,腰身下沉,可怖的物事瞬间隐没在女人柔软的身体里。
“啊鸡巴好大别别磨要把小骚逼插死了啊啊啊”劲腰快速挺动,强悍地蹂躏过紧的肉穴,女人立刻惊声尖叫起来,双手在床单上挣扎着,被旁边的看客笑着按住。
一位男侍应生站在一旁掐表计时,刚做了三分多钟,女人便喷了水,呜呜咽咽着不停颤抖。
男人并不恋战,抽出鸡巴,毫无停顿地肏进第二个女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