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声音又是甜蜜又是痛楚,婉婉转转,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别人,男人的本钱到底有多丰厚,干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凝也忍不住,偏过头看了一眼。
穿墨蓝色长袍的男人,便是方才在会场连御三女的那位。
没想到他体力如此之好,这么快便开始了第二轮。
白凝攀着梁佐的肩膀,被他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轻轻重重地插着,淫液哗啦啦顺着洁净的平面往下淌。
耳畔是少年火热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声,下颌抵在他肩上,白凝往旁边又看了看。
男人身量颀长,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衣袍下,涌动着无处不在的力量与荷尔蒙,令人移不开眼。
仗着不算匮乏的经验,白凝饶有兴致地透过他的衣服去勾勒他的身材。
宽厚的肩膀,劲瘦的腰身,形成完美的倒三角,观他的抽送频率与力度,大腿一定雄壮有力,臀部也是挺翘有肉,再听听他每次撞到身前女孩屁股所发出的闷响,腹肌想必也是块垒分明,清晰可辨
描绘出一幅没有面孔的裸男肖像,白凝正享受着梁佐的殷勤伺候,忽然剧烈地抖了一抖。
阴道毫无预兆地收缩,夹得梁佐龇牙咧嘴,托着她往上颠了颠,抓着手感极好的臀瓣狠狠揉了揉,气急败坏道“你的小逼怎么这么紧啊啊别咬我”
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他存了和旁边男人较劲的心思,并不想这么快便交待出去。
白凝脸色苍白,心脏像坏了的闹钟,乱七八糟一通狂跳,把血液里的氧气泵了个干净。
那身材怎么怎么有些像相乐生
不,不可能相乐生才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更不会随意操干别的女人,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梁佐缓了缓,重新开始动作,嘴唇贴着她修长的脖颈轻吻,舔到一片汗水。
“怎么了热吗”他关心地问着,箍紧了她的大腿,把她掰得更开,性器长驱直入,捣着熟悉的敏感点狠狠研磨。
不是热,是冷汗。
白凝忍着剧烈的快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指甲一根根陷进少年背部的肌肉里。
冷静的判断和本能的惧怕碰撞在一起,一方面,她不相信那个行为举止和相乐生大相径庭的男人,会是自己同床共枕了七年的爱人;另一方面,她又害怕那百万分之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