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胡乱点点头,将少年打发走。
梁佐身影消失的下一刻,一个颀长的身影从后面的房间走出,站在她身旁。
还是熟悉的那个人,就连他身上的araniacquadigio,都是临出门时她亲手喷上的。
可是,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天翻地覆。
一个字都不用说,白凝默契地站起身,和他并肩从另一边的通道下楼。
两个人的心内,俱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被配偶戴了绿帽子,放在任何一个正常人身上,都少不了勃然大怒,气性大些的,甚至会找奸夫情妇拼命。
可如果自己在同时翻了车呢
世纪难题。
白凝深感头痛。
相乐生也捏了捏紧皱的眉心。
要辩解要指责,要发火要吵闹,总得等回家再说。
夫妻俩在这方面的观点倒是非常一致。
丢人绝不能丢在外面。
维持着诡异的冷静,两个人来到一楼的会场。
演出已经结束,宽广奢华的大厅成为极乐狂欢的最佳场地。
有围坐在一圈玩国王游戏的,上一局赢了的那个正命令两个男性玩家拥抱在一起舌吻;有玩升级版大转盘的,一群女孩子头挨着头躺成一圈,掰着大腿,露出自己的花穴,让面前的男人操进去,每干够一分钟,男人们便顺时针移动一位,操进下一个女孩子的穴里。
还有七八个男男女女跪成一列,每个人都舔着前面那个的阴穴或菊门,形成好长一条“人体蜈蚣”,呻吟着往前爬行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跌跌撞撞走过来,想要接近白凝,被相乐生一记狠戾的眼刀逼退。
见白凝落后自己足有半米之远,他缓下脚步等她。
出于惯性想要牵她的手伸出去一半,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