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把这死死咬住自己阴茎的花穴捣穿捣烂,把她彻底玩坏,让她那张小嘴里再也吐不出恶毒的话语。
可是
不肯承认自己心软,相乐生抽出勃胀的性器,掐住白凝的腰,把她强行翻转,按在由于发动机运转而仍在嗡嗡作响的引擎盖
上。
性器再度贴进她臀缝里,急躁地往里钻。
他要用这种姿势彻底征服她,惩戒她的不听话。
他的意图立刻被白凝察觉。
她双手扶住车盖,企图站直身体,喘的声音非常急促,带着气急败坏“相乐生我不要这样”
她不要像只动物一样,被他强压着插入,处于完全的被动姿态。
还有,他选择这个体位,是不想看到她的脸吗
哼,归根结底,还是嫌她恶心
男女之间天然的体力差异,注定了白凝的反抗以失败告终。
相乐生的性器还是插了进来,而且由于这个体位的关系,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入,紧紧抵上她的花心,不留情面地撞击。
害怕被操坏的恐惧和爽到升天的快感折磨得白凝低泣出声,双手徒劳地在光滑的金属上抓着,却找不到着力点。
连双腿也被他抬高,夹在半空中。
现在的她,只能以他的性器做为唯一的着力点,被他托抱着前后耸动。
长发散了满肩,被她和他的汗水浸湿。
相乐生终于咬住她的耳朵,舌头绕着耳廓一遍遍地画圈,手指掐着她的乳头往外拉扯,又猛地松开,循环往复。
她的身上香得厉害,简直能够勾人魂魄,还有柔顺的头发、高定的裙子、专门去做的脚指甲,这样细心打扮,全是为了引诱那
些野男人吧。
平日里柔弱又娇气,想要哄她后入,要费去他多少精力与时间,还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偶然得逞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