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当然是夸张手法,但从阴蒂到阴道深处越来越酸麻,神经震颤,眼看就要再度喷水。
要命,她今天晚上怎么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
不可以再潮吹了。
不然他一定会得意洋洋地嘲笑她,扳回一局。
她忍不了。
她忽然往后仰了仰,把红肿的嘴唇从他嘴里解救出来,然后颤声道“疼相乐生你快停下我疼死了”
她装得十分真切,浑身都在发抖。
相乐生的动作果然迟疑了一下。
他冷冷地发问“不是嫌我射得快吗”
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打也打不得,骂也不能骂,他说一句她顶十句,想狠狠操一顿出出气,她又受不住。
“真的很疼”白凝的声音带了哭腔,由不得他不信。
相乐生抿了抿薄唇,决定大度地放她一马“叫老公。”
想到她那声阴阳怪气的“老公”,他皱了皱眉,补充道“好好叫。”
他只是想让她低一下头。
他玩女人确实不对,可他自问没有走过心,不过是金钱和肉体交易罢了。
而她和那个男人,显然关系匪浅,很有精神出轨的嫌疑。
相乐生觉得自己的无辜程度略胜一筹,自然有理由要求她先服软。
白凝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张了张嘴,又顿了顿,似是对现在的状态有些羞赧“你你先放我下来。”
这就是愿意听话的意思了。
相乐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便将性器抽出,把她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