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他架起,动手的那个人又如法炮制,敲碎了他另一边的膝盖。
梁佐疼得连声嘶气,双腿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全靠骨子里的桀骜和骄傲才强撑着没有昏过去。
他艰难地张开嘴,每说一个字眼,腿上便传来钻心的疼痛,缓上好几秒才能继续说下去“这样可可以了吧”
孰料,青年男人摇了摇头,指指他双腿中间“那不还有一条腿吗”
梁佐愣了愣,明白过来对方话中之意,立刻变了颜色。
这条“腿”可不能废
废了之后,白凝可怎么办以后在床上,他该怎么满足她,给她快乐难道只能用嘴和手了吗
女人欲求不满的话,一定会劈腿的他可受不了她给他戴绿帽子
他突然有些理解了白凝老公的想法。
如果白凝背着他给别的男人操,他不止要打断对方的三条腿,还要把对方大卸八块
可理解不等于他不害怕。
“不”梁佐在打手们的手里挣扎,两边突兀地松了手,他跌落在地上,断骨受到挤压摩擦,带来的疼痛更是难以言喻。
他慌乱地从口袋里摸出钱包和手机“我我有钱你要要多少钱我都都给你”
青年男人低笑一声。
来的时候,雇主已经提前交待清楚。
原话是这么说的“他给你开什么价,我出十倍。”
这趟任务,难度不高,所获不菲呀。
他对手握扳手等待他号令的男人挥了挥手。
看着高大的男人一步步走近,梁佐双手后撑尘土飞扬的土地,忍着疼狼狈地往后退。
他的嘴唇白得血色全无,因为恐惧和痛苦而不受控制地哆嗦着“不你们知道知道我爸是谁吗我告诉你们如果我有事,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为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