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
“不用了。”相乐生沉声否定。
同一张牌,不适合出两次。
对面更加不好意思“事儿办砸了,我也没脸要您的钱,只求您别记恨”能和他这样的大人物打交道,是他做梦也求不来
的事,他没能把事情办得万无一失,自觉脸上无光,只能把姿态低到泥里。
相乐生颇为大度“说好的价钱,一分也不会少你。但事情没办好,嘴可是要封好的,你明白吧”
“那是自然”对方满口打包票,“您放心,这点儿职业道德我们还是有的。以后要是再有不长眼的人招惹到您,您想得起我
的话,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绝无后患”
挂断电话,相乐生打开笔记本,翻看私家侦探刚刚传过来的,梁家的背景资料。
看到梁有德名下的诸多房地产开发项目时,他眼神动了动,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喝了一口咖啡。
不肯老实当太监,那就让你全家给你陪葬吧。
白凝穿着墨绿色的真丝睡裙走进书房,头发散着,睡眼惺忪。
“醒了”相乐生立刻阖上笔记本,走过去摸摸她的脸,“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白凝揉了揉肚子,柔弱又依赖“我来例假,肚子难受。”
相乐生把她拦腰抱起,大步往主卧走“你回床上躺着,我去给你煮红糖水。”
一小碗带着生姜辣味的红糖水喂进白凝口中,她很快热得出了汗,没有骨头似的紧贴着相乐生撒娇。
一场动荡过后,她似乎格外没有安全感,黏人得厉害。
相乐生也有心弥补,十分配合,动听的情话不要钱地往外洒。
两个人絮絮说着话,不一会儿,白凝又玻璃心发作,细白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脸上现出哀怨之色“乐生,外头那些年轻漂
亮的小姑娘,是不是特别招男人爱呀”
&np;相乐生立刻用嘴唇堵住她的唇,缠绵悱恻的一个吻之后,他头抵着她的头,手捏着她的手“小凝,我们不提那些了好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