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扯掉睡裤,扒开小小的蕾丝内裤,熟练地塞了根粗壮的指节进去,刮擦她浅浅的敏感点。
白凝娇声吟哦,声音却被他贪婪地全部吞吃入腹。
大拇指挤开蚌肉,和渐渐硬起来的小珍珠玩闹嬉戏,另一根手指也紧随其后插进阴道,略有些急躁的节奏,牵起细微的疼痛和更加强烈的快感。
很快,春水便源源不绝地满溢出来,打湿他的掌心,滴滴答答落在暗红色的床单上。
“骚货”祁峰呼吸粗重,眼底幽深,着迷地看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又充满掠夺性地用牙齿咬开纽扣,饥渴地吸吮着一对白得发光的奶子,空出来的大手用力揉捏腻滑的臀肉,在上面“啪啪啪”拍击几下,声音喑哑,“老子今晚一定要干死你”
硕大坚硬的欲龙放出,他掰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捅入湿滑软热的销魂窟中。
“嗯”白凝动情地呻吟了一声,指甲在他坚实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峰哥慢一点儿好大”
“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享受着剧烈的挤压和曲曲折折褶皱的吮吸,祁峰将阴茎顶入最深处,眼睛被欲望刺激得发红,“小骚逼越来越会咬了,嗯想哥哥没有”
红色的床单,红色的被罩,胭脂色的睡衣,淡粉色的唇,幽暗的灯光,构成一个情色暧昧的世界。
在她的家里,她的床上,把她狠狠压在身下,干得她娇喘吁吁,高潮迭起,这件事本身便带着极大的冲击力,轻而易举勾起他的心魔。
这仿佛是他和她的,新婚之夜。
坐在候机厅的相乐生抬头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字眼。んaitangsんцц海棠書屋。
天气恶劣,大多数航班都严重延误。
广播通知,他所乘坐的航班,预计延误时间在四个小时。
旁边的透明玻璃上,豆大的雨滴毫无征兆地砸下来,噼里啪啦的声音震荡耳膜。
风势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有增强的趋势。
看来,四个小时,还是保守估计。
罗仪端了杯热咖啡递给他。
相乐生接过,抬头问“明天最早飞往市的航班是几点”
罗仪拿出手机查了查,轻声道“上午十点。”
相乐生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小时前分别时,白凝温暖的身体和泛着甜味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