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能做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
稳定好情绪,罗仪将泛滥的下体清理干净,对着镜子再三确定毫无异常后,走出去向相乐生告辞。
“我今天晚上修改好之后发您邮箱,到时候再给您发微信,可能会有些晚,相秘,对不起,是我没把工作做好。”她谦逊有礼地道歉。
家政公司的人恰好上门,相乐生不甚在意地对罗仪挥了挥手,打发她离开。
跟家政简单交待几句,相乐生走进卫生间。
他掀下马桶盖,注意到毛绒绒的马桶垫上,有一小团不太明显的塌陷。
湿漉漉的,手指摸上去,有黏腻之感。
再联系方才罗仪的奇怪反应,相乐生的心头涌上一个猜测。
他不动声色地洗干净手指,解决完生理问题,看了一眼手机上私家侦探发过来的信息。
白凝的行踪倒是规律,学校医生家里,偶尔还会和医生去超市采购食材。
过得跟一对小夫妻似的。
哼。
相乐生冷笑一声,心底越加烦躁。
都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玩够
这晚,罗仪将报告修改完毕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给相乐生发了邮件和微信,等了半个小时,没有等到回复,她便简单收拾了一下,上床休息。
辗转反侧许久,白日里被搅动起来的情欲又悄悄泛了上来。
罗仪将细白的手指伸进被子里面,褪下内裤,隐秘地揉动阴蒂,刺激穴内的敏感点,好几次趋近高潮,却又差了那么一点儿感觉,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颇为煎熬。
不行,正常的自慰,根本不够。
身体经受过好几年专业的调教,对精神的控制与言语的羞辱十分敏感,所以在面对相乐生的斥责时,她才差点儿露出破绽。
可相应的,对于普通欢爱的感知能力和敏锐程度,也减弱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