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书妍深深呼吸，目光似越过眼前的宁千秋，看向数千里外的清莲界，低声道：“是我输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慕长老何须介怀？”宁千秋沉声道。
慕书妍闻言，神色稍霁，沉默片刻，忽的展演而笑。
这一笑，直接让宁千秋呆立当场。
似乎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的笑容。
虽然也很少见到此女就是了……
宁千秋恍惚片刻，自知失态，连忙收敛神色，道：“慕长老接下来，可是要去天外天？是否要我……”
“不必！”
慕书妍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摇头拒绝，轻声道：“我自己的路，我自己会走。”
一时沉默。
一时沉默。
宁千秋不禁后背出汗，只觉得此女实在难以相处，每多待一分，身上都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啮咬，令他格外难受！
半晌。
慕书妍轻舒一口气，道：“我走了，他日再见，但愿我能胜你。”
丢下这句话，慕书妍的遁光一卷，便向远处飞去。
看她去的方向，竟是朝着灵音界去了。
宁千秋怔怔看着她的背影，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禁皱眉。
“她不是要回清莲界吗？”
宁千秋挠了挠头，丈二摸不着头脑。
他哪里想得到，慕书妍回清莲界的目的，就是找他战斗一场呢？
片刻，宁千秋摇了摇头，身影一晃，也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