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等到了我家,可能要耽误一会儿功夫才能和我爹说上话。”
路上,胡景海有点欲言又止视死如归的感觉。
“城主大人日理万机,我自然明白。”
秦淮点点头,并未深想。
直到城主府大门前,秦淮看到一位儒雅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簇竹鞭时,他才恍然明白胡景海的意思。
啪!
“敢私自命令虎字营驻军?!”
啪!
“一个月连家都不回?!”
啪!
“家不会也就算了,伱信都不写一封?”
竹鞭声越敲越响,秦淮听着胡景海的哀嚎,最终还是拿出了师父作态。
“城主大人,景海这一个月也是学有所成的,不仅啃完了四本药经。刚刚您出手时还在景海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身上撒了不少麻草粉,用来缓解疼痛。”
闻言,胡观磐的竹鞭终于停下。眼中有一抹欣慰划过。
“那确实还算学到点东西,秦大师教导的好啊。”胡观磐冲着秦淮笑笑。
“不敢不敢。”
秦淮其实还有半句没讲,胡景海甚至还给他爹下了几分心凉粉。能让一炼武者和一些刚入门练家子气血凝固。
只不过对胡观磐这等顶级高手,毫无作用。
但这句话秦淮不敢讲,害怕自己早早就黑发人送黑发人。
一旁的胡景海红肿着屁股提上裤子。
秦淮也顺势说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