辍学了，就去摆摊了。
秦云神色有些郁郁寡欢的，提到生意，也有些烦，“一般，赚不到什么钱。”
秦红绯随口问，“开头万事难，一天有十几块吗？”
秦云诧异的看她，“什么十几块，十几块谁还摆摊，一天也就赚个一百多吧，最近收入有些跌了，就八九十。”
秦红绯：“……”
她意外的看他。
八九十。
九九年代一天摆摊八九十，一个月二千多工资，这都快跟上老秦家几兄弟加起来的钱了。
不错啊！
“赚这么多，那你一脸愁容蹲在这干什么。”欠扁了？
“什么愁容，倒是你运气是真的好，这举报一下有成效，不但有成效回馈还这么爆炸，现在就算是爷爷奶奶都没话说。”秦云羡慕的说，他要有这效应的话，总觉得可以把自己当代言人，发大财。
秦红绯懂了，笑道，“你以为这些记者被处分只是单纯的意外？”
秦云不解。
秦红绯喝着可乐，感叹的看着他，“年轻真好啊，瞧瞧这傻的。”
秦云：“……”
她开口道，“辞退是意外，处分不是意外。”
秦云还是不解，“怎么就不是意外…”
秦红绯淡淡地说，“我做了培养人了。”
秦云：“……”
秦云：“……”
平地一声雷，不过如此。